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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生贺】刻度(短篇,邪中心)

※我昨天翻到的两年前给我邪撸的生贺文……稍微改了改不要脸地放出来了

※两年前的么,剧情当然是被三叔狠狠打脸了(。

※由于那时候的我还非常天真烂漫(……),文风甜(sha)美(bi),预警。

※放出来自己也感觉好羞耻……

※大面积的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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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2014年3月5日

我在那台旧电脑前捣鼓半天,总算找着了内存卡里的视频文件。毕竟是搁着快十年的老机子了,一弄问题一堆。但旧版的内存卡只认这型号,也没办法。

视频的录制时间是2005年3月5日。

我给自己点了根烟,打开了视频。

【二】2005年3月5日

我不愿意过自己的生日,大学的时候就因为这个引出的事情被叫了一整个学期的“装逼邪”。即使如此我还是坚持不过生日。

——直到遇到这么一帮神经病,我的原则和底线,终于,全盘崩溃。

“你们他娘的怎么全来了?!”我堵在自家铺子门口,看着眼前一群企图强闯民宅的不法分子,被不详的恐慌——对,就是恐慌——紧紧攥住了心脏。

“那必须的,今天可是天真同志的生日啊!都快奔三了还没开苞吧?”为首的胖子贼笑着上来勾住我的脖子,我操好重……等等,啥?

“你们这帮驴蛋……不会都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吧?”恐慌,太恐慌了。这些大爷只有在死人洞里才能凑到一块,这会儿集合出现在我家铺子门口,什么预兆啊这是。

“对!看兄弟们多么关爱后辈!感动吧天真!”胖子大力点头,眼神特别特别真诚!

我慢慢转过头,看着眼前一群包括了地上生活九级残废、眼部残障人士、异装癖、神经科缺陷人形犬以及旗袍控少女等等一系列光怪陆离的企图强闯民宅的不法分子,就觉得,so sad。

黑瞎子在咯咯笑,我的太阳穴突突跳。

杭州的天,麻麻黑。

【三】2014年3月5日

视频是用手机偷录的,一开始画面晃的很厉害,视线保持在一米左右的高度,大概是录的人用裤兜挡着手机录像,只能看到几个屁股在镜头前晃来晃去。画面外有人在笑,声音很清晰:“那必须的,今天可是天真同志的生日啊!都快奔三了还没开苞吧?”

是胖子。

我下意识地坐直了,嘴上的烟随着动作掉下来一小截灰。

然后一只手盖在镜头上,把手机压了压,手拿开时画面已经仰角对着人脸了。这是偷录的人在隐蔽地调整角度。

画面上是一张这些年我不断在别人面孔上看到的、熟悉得一塌糊涂的脸。很年轻,皮肤有些白,带着很傻逼又很纯粹的笑的一张脸。

28岁的,我的脸。

【四】2005年3月5日

我给王盟放了假,让他自己出去溜一天。王盟走出店门的时候还回头特伤心地看了我(可能也包含了我身后那群龟孙子)一眼,大概是觉得我们要趴踢不带他玩儿。

傻逼,老板我救了你一命你造吗。

我想我深沉的眼神肯定已经传达到了以上信息,不然王盟那小子怎么一下就哭着扭过头跑远了呢。

我满意地笑了,然后转过身看到身后的黑瞎子正扶着眼镜,看见我盯着他,冲我咧嘴一笑。

……所以刚刚是他把眼镜摘了把王盟吓跑的吗?怎么可能,我的伙计有那么怂吗?呵呵。

心累。

我问胖子:“你们就专程来蹭我一顿么?咱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去楼外楼点个包间?”

胖子做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天真同志,你就这么看待组织给你送的温暖?回回都楼外楼,你跟那楼外楼老板搞上了吗?”

“日啊,为什么是老板不是老板娘?!”我骂出来才意识到重点不对,没好气道:“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我都把王盟支出去了,有什么就说。”

一边的小花大概是不爽让胖子一直当领头的,抢一步回答我:“就是来给你吴小三爷过个生日啰,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能把我们几个凑到一块来?”

你也知道你们几个不能凑到一块啊……

秀秀在一旁撅嘴了,手指绕着细细的发梢瞪我:“吴邪哥哥真扫兴,亏得我跟解当家从北京大老远跑过来,还怀疑我们骗你不成?”

不要说的好像你俩没少骗过我似的……

“所以,你们,是来?”恐慌,又是恐慌。今天的我无时无刻不在恐慌着。

胖子英俊地一撸袖子,手臂上肥膘一荡,冲我一笑:

“趴踢啊!”

……王盟,对不起,回来吧。

【五】2014年3月5日

我在西泠印社边的那间古董铺子地方不大,又没向阳的窗,屋子里面光线太暗,进了铺子后手机捂在兜里基本上就照不到什么,画面上只能模糊地看到几个人影,声音倒清楚得很,尤其是胖子,走了味儿的party叫得格外响亮,我在这头听着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潘子估计也怕他们几个真在铺子里乱搞什么趴踢,就说小三爷给找个敞亮点的地儿吧,一会儿踢起来别把你店里东西都踢坏了。我一听赶紧把他们往外赶,几个人推推搡搡闹成一团,从视频这头看,镜头晃的几乎要倒过来。

画面一片混乱,这时我听到镜头外自己的声音:“诶,潘子,胖子跟小哥就算了,怎么今天你也跟着一起折腾?”

潘子笑了一声,说:“这不小三爷生日嘛。”

录像的手机在兜里被挤得调了个头,倒过来的镜头里隐约能看见潘子的身影,背着光站在门槛外面,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

【六】2005年3月5日

我,吴邪,在自己28岁生日这一天发誓,他娘的以后再也不在自己家里放酒了。

胖子跟秀秀一人踩着茶几的一边在划拳,两人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本来还有些期待——我有说期待吗?我是说,还有些担心——的我,在看到秀秀典雅的旗袍在她的高抬腿下露出里面潮爆的安全底裤之后,也就扫兴……咳,放心了。

目前情形是,潘子和黑瞎子坐在我两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劝酒,闷油瓶坐在离我们远点的另一张沙发上难得没有看天花板,反而挺有兴趣地一直看着我们这边。我还以为他也想喝,冲他招招手,丫冷酷无情的又抬头去看天花板了,友走尽。

小花没有跟我们坐下,站在一边摆弄他那娘不兮兮的粉色翻盖手机,我本以为小花在玩游戏,但是看手势又不像。我问他:“小花你不是在录像吧?”

小花抬头鄙夷地扫了我一眼:“你想得美。”

……我到底为什么把这帮企图强闯民宅的不法分子请到家里来。

潘子跟黑瞎子给我灌了不少酒,我已经觉得脑袋有点沉了,看见胖子和秀秀醉得趴在一块还觉得挺和谐。这边潘子和黑瞎子很快杠上了,两人对着瓶口对吹,都懒得鸟我。小花还在那高冷的摆弄手机,闷油瓶还在那高冷的装逼。

啊,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我刚这么想,闷油瓶突然开口:“吴邪。”

我给吓一跳,说:“啊?”

这大爷总算舍得把目光从天花板上移下来,看着我说:“生日快乐。”

……对了,这群人说来给我过生日,闹腾到现在还没一个人祝我生日快乐。心累。好想去随便当个反派。

不过总算还有个有人性的,我挺感动,回他说:“谢谢小哥。”

我想我喝的确实有点多,所以闷油瓶比了个V形手还有小花在一旁把手机捏的喀喀响向他回了个中指这种事,绝对是错觉。呵呵。

杭州的天,麻麻黑。

【七】2014年3月5日

镜头肆无忌惮地正对着青年的脸,画面外有一个清朗的声音问道:“吴邪,你有没有想,十年之后,你过生日时是什么样的?”

青年看向镜头,略白的肤色已经变得通红,眼神有些茫然,显然是完全醉了。他花了两秒才搞清楚问他的话,一下笑开了,眼角弯弯,跟一只小狐狸似的,回答:“解小九爷,你的意思不会是十年之后你们这帮驴蛋还要来我这里闹腾吧?”

问话的人声音也带上笑意:“怎么?不愿意?”

青年抓抓头发,皱起眉:“老子不喜欢过生日,还是跟你们这帮麻烦精……”嘟囔了两句又笑了,像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又坦然了许多。

“来闹腾吧,其实我挺喜欢热闹的。”

视频里的青年说出这句话,仿佛牵动了吴邪脑袋里的一根弦,于是在这一天,37岁的吴邪独自坐在偌大的、黑暗的屋子里,对着视频里28岁的自己,露出了一模一样的笑意。


【黎簇笔记】2014年3月5日

黑瞎子死了,他也没能撑到计划中他的任务完成。

他死的时候吴老板不在,我守在他旁边,心里还有点不敢相信,总觉得这个躺在这里奄奄一息的人不该是黑瞎子。

他一边吐血还一边笑,说什么完了这下要下去见阎王了,也不知道死胖子跟解当家在下面会不会来接他……

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很艰难地把墨镜摘下来,用最后一点力气从镜腿里抠出一块手机内存卡,递给我,笑着说:“本来想再等一年再交给你吴老板的,命短了……”说着又吐出一口黑血,我赶紧让他别说话了。他摆了摆手,指指我手里的内存卡,又看着我,意思是务必带给吴老板。我使劲点头,想起来他其实看不到,又“嗯”了一声,然后他就笑了,已经全瞎的、白色的瞳孔没有墨镜的遮挡,显得非常脆弱。

黑瞎子死了。他这么厉害的人也死了。

吴老板赶来的时候,因为跑太久,初春的天气搞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狼狈。但是他还是,太迟了。

我把那张内存卡给了吴老板。我想那上面应该有很重要的内容,不然吴老板怎么一个人闷屋里看了一天,出来的时候,还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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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沙海网络版还在连载,剧情看得我好绝望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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