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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生贺】朝生(短篇,无cp)


 ※大家好,我本命过生日,谢谢谢谢

※我最喜欢他了,谢谢谢谢

※我们结婚了,谢谢谢谢【清醒点

※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文笔是小学的,逻辑是没有的,角色是ooc的

※总之有爱就没问题了对吧【问题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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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手电咬在嘴里,向上奋力一跃,双手抓住了窗台边沿,立刻就感受到了一层积攒的灰尘,嫌恶感让我很快地松了手,整个人往下坠,直接摔到老痒身上,砸得丫一声惨叫。

       “吴邪你你你他妈神神经病啊!!”他破口大骂,估计我砸得他挺疼,气得口吃更严重了。

        我松开咬着手电的牙,手柄上已经带了一点口水了,赶紧用手抹干净,同时小声警告老痒:“小点声傻哔,附近人家听见老屋子里有惨叫指不定多瘆得慌,要是报警我妈肯定揍死我。”

        老痒马上就怂了,压低声音附和:“我我也怕我妈揍我。”

        “你妈看上去那么温柔还会揍人啊?”我一边乐一边拍他,偷偷把手上的灰和口水擦在他衣服上,他没发现,表情苦兮兮的。

        “不能翻窗,台子上太脏了。”我说,“我们顺着墙根绕,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入口。”

        “就你事多,还还还怕脏,跟跟娘们似的。”老痒一听又开始小声骂我,我没理他,拿着手电往两边的墙上照,手电光白惨惨的,光柱里飘着老屋特有的大量的尘埃,吸到鼻子里会让人痒得想打喷嚏。

        老痒还在小声抱怨:“我我说要不咱俩现在回家去吧,大大半夜的在这破破房子里晃太无聊了。”

        “不是你丫听说这里闹鬼想来看的吗?”我选了往左绕墙,不能指望这个怂货,只好亲自探路。

        老痒跟在我后面,很懊悔地念叨:“我就就那么一说,谁知道你胆子这这么大,而且你还贼精,完完了我们被大人抓到肯肯定只有我受罚。”

         “胡说,我最重江湖义气了,不会让你一个人送死的。”我严肃地纠正,“还有,我们早点看完鬼早点回去,大人不可能逮到我们的——诶你看那是什么!”

        “什什什么?!”他给我吓一跳,声音一下子拔高好几度。

         “入口。”我嘿嘿笑,很是为自己的明确判断得意,“我说这老屋子肯定有缺损让咱俩进去吧。”

        我们面前是屋子后墙,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大洞直接开在墙上,简直就是给我俩开后门。平时从外面看的时候给后院的杂草灌木遮挡得厉害,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大一个缺口。

        老痒迟疑了一下,小声问我:“老吴我咋觉觉得这洞特特诡异呢?”

        我一听,仔细打量了下这个“入口”,确实不正常,一般老房子破损都是从墙根受潮开始腐烂的,这个洞却开在墙中央,洞口下端到我胸口处,估计离地面有一米多了,一看就是人为造成的。而且,洞的形状实在是圆的太标准了,并不是随随便便的冲击造成的,难道这屋子里的鬼还会龟派气功?

        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把手电给老痒,让他照着里面,自己先翻了进去。

        一进屋,一股潮潮的寒意立即从脚底袭上脊椎,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被跟着翻进来的老痒看见了,嘲笑我说:“怎么着,你你也知道怕啊?”

        这丫笑我的时候就不知道放低音量,一句话在空荡的屋子里被放大了好几倍,“知道怕啊”的回音响了几次才消失在黑暗里。

        这次不用我去骂他,他就被自己的声音吓怂了,缩着脑袋把手电给我让我探路。

        我举着手电往前照,发现我俩进的是厨房,荒废了好几年的老屋子,灶台什么的还保存着,锅碗瓢盆早就被搬空了。厨房设在大厅后边,砌了半面墙隔开,本来应该是有个门,现在已经烂干净了,老痒刚刚说话应该就是传到了大厅里才产生了回音。

        屋子里实在太静了,衬托得我俩的呼吸声非常明显,这时候就很有鬼屋的感觉了,我忍不住打着手电往水龙头那儿扫了一下,看它有没有像鬼片里那样在滴水,当然现实就是现实,水龙头上只有铁锈。

        我慢慢往前走,手电照不到屋里全貌,黑暗总是能让人乱想很多。我怕自己瞎想,试图分散注意力,让老痒把白天说的这屋子传闻再详细说一遍。

        老痒估计也给这氛围吓得够呛,哆哆嗦嗦说起来,一句话结巴十几次。

        这幢屋子以前的主人是解放之前的地主,家里有小孩送到国外读书,留洋回来很懂得装逼,把房子建的跟洋房一样尖顶红墙,屋里面装修也十分讲究(这一点虽然我们现在看不到了,但是一些细节也能看出来),地主住在里面,自觉高人很多等,喝令家里的长工通通不准踏进屋子半步,会脏了他的房。

         地主死后他的孩子成了新地主,就是那个留洋的小少爷,性子跟他爹一样傲慢,结果赶上了时代变化,地主阶级被推翻,新地主被怨恨已久的长工们乱棍打死,宝贝了两代的屋子也被砸得七零八落。当时政策使然,上面也没怎么追究。

        之后这座房子就空了下来,风波过去后也不是没人想住进去,但重新装修了屋子再住进去的人无一不是遭遇了怪事,最后要么搬走,要么直接疯了,屋子莫名其妙地又变回以前被砸时候的样子,好像这屋子在等着曾经最宝贝它的地主家人似的。

         听老痒说这么一大段话很吃力,我边听边走,已经走到了大厅另一头。大厅非常空旷,地上零零散散地还剩着些小物件,已经看不出来原貌。正前方的大门紧锁着,两旁的窗户开得很高,不像一般洋房的落地窗,倒有些像一些教堂的圆形窗。大厅跟厨房相对的另一头是通向二楼的楼梯,因为是用石头砌的,好歹还保留着,但木头做的扶手还是没能逃过腐烂的命运。

        老痒还在小声说这房子怎么跟狗一样认主人,我突然想起什么,猛的转身要跟他说,手电晃回来把他吓得几乎两腿一软坐地上。

         “义妖!老痒,义妖啊!”我小声说,声音却掩饰不住激动。我说他讲的怎么听起来耳熟,正好这两天才看过。

         他听不懂,我解释:“我最近在看一本志怪小说,里面是讲各种中国妖怪的。义妖就是本来没有灵性的物件,被主人精心护理,时间长了就形成了这个物件的精怪,会操纵物件给主人献献殷勤表示感激,不过一般都只能把主人吓个半死。我看这房子应该就是成义妖了。”

        老痒目瞪口呆,不知道是在惊讶我居然看书还是在惊讶真的有妖怪,结巴了半天才问出来:“那那那这物件也太大了吧?真的假假的啊?”

        我摆摆手,有点儿不屑:“我看到的那个义妖的故事就是房子成精,你刚刚说的完全符合,肯定就是这屋子捣鬼没跑了。”

        老痒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放松下来,说话底气都足了好几分,我告诉他书上说义妖的妖力是很小的,离开主人的护理力量会日渐衰竭,这房子都破了这么多年,已经闹不出啥幺蛾子,况且我跟他就来逛逛又不是长住,它哪有那功夫搞我们两个。

        老痒还是不放心,觉得那种小说不一定靠谱,我懒得理他,感觉心里踏实了,胆子也变大了起来,用手电照了照二楼打算上楼去。

         手电光在二楼楼道上一晃而过,我突然看见有什么东西的影子避开光柱闪到了一边,动作非常快,等我手电再扫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没有了。

        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我手上拿的手电是从家里偷偷带出来的小型便携式,每天都要充电的那种,从出门照到现在,光线已经变得有点暗淡,这让我不敢确定刚刚是不是我眼花了。

        这个小插曲让我刚刚变肥的胆子又萎了回去,转头一看老痒还眼巴巴望着我,面子上拉不下来,只好硬着头皮走上楼梯。

        脚步踏在石楼梯上的声音通过大厅的几番回荡听着很恐怖,为了掩饰我的紧张,我跟老痒没话找话:“上次你不是说二班有个女的特漂亮吗?跟她搭上话没?”

       “没没没呢,我见她都不不敢说话。”老痒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却也跟我接着话。

        “那她是怎么个漂亮法啊?”我一边留意楼梯尽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这可说说不完,我觉得哪儿都漂亮。”这丫还害羞起来了。

         “说说呗。”我照了照楼梯靠着的墙壁,一路往上挂着以前住的主人的相片,好在时间久了就剩相框了。

        “就就就跟我妈一样漂亮。”老痒在后面忸怩半天,居然憋出来这么一句。

        “我靠,有拿自己妈举例的吗?你是真没见过妞啊!”我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被他反驳就好像你丫见过多少妞似的。

        这么扯着皮也到了二楼,手电光一路打过来,没有任何怪事,我定了定心,回头告诉老痒:“你看,我说可爱的义妖不会攻击友好的游客吧?”

        我刚说完,老痒的身后突然迸发出一道强烈的光线,那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老痒成仙了(可见我当时被吓得多傻),手电都没拿住,砸在地板上一声巨响。

        老痒被身后的光线和我的反应双重吓到,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我一看老痒比我更傻,赶紧把他拽过来挡在后面,没管手电,这才看明白原来老痒身后是二楼的一个窗户,窗外一轮明晃晃红艳艳的太阳——合着我回头的时候正好赶上日出了,俩呆哔自己吓自己。

        我长出了一口气,却感觉老痒伸手紧紧抓住我肩膀,口齿异常清晰地问我:“吴邪,怎么这么快就天亮了?”

        他的语气太诡异,我刚下去的白毛汗又冒出来,猛的回头,看到他的脸贴得极近,眼里居然是隐隐约约的笑意。

        我还没来得及叫出来,老痒的脑袋后面又冒出来一只大手,非常迅速地捏住了老痒的脖子向后一拉,然而老痒的手还抓在我肩膀上,我拼命向后退,“撕拉——”一声,老痒从我衣服上硬是扯下一块布来。

        老痒的表情变得极端愤怒,但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那只手的主人直接从二楼掐着脖子扔了下去。

        楼下的大厅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深渊,老痒消失在黑暗里,直到最后他的目光还是死死盯在我身上。

        我根本不能从这一连串的变化中缓过来,呆呆地看着把老痒扔下去的人朝我走过来,他……他头上套着一个大瓦罐……这他妈是正常人吗?

        “小天真,不是什么人都要往身后护着的。”怪人很友善地拍拍我被撕了一块衣服的肩膀,瓦罐上开了俩窟窿,两只贼眼透过这洞冲我挤眉弄眼(这成语太合适了),好像跟我很熟稔似的,“哎哟你小时候真萌,特别是现在懵比的样子跟鲁王宫的时候一模一样!”说着竟然开始来扯我脸了。

         “等等等等!”我不得不回过神阻挡他的胖手,有些事情实在很有必要讲清楚,“我十四岁了!”

        “不对,你虚岁有四十了。”怪人一本正经,“你看你后面是什么。”

        我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到圆形窗外红得生机勃勃的朝阳,光线一点儿也不刺眼,景色美得不像话。

        “生日快乐啊小天真。”怪人说。

        “胖子?”我冲口而出。



        “诶!怎么啦天真大宝贝儿?”胖子说。
    
        “我靠。”我被恶心得不轻,“我刚睁眼,能别这么膈应我吗。”

        胖子站在我床边挥舞着朴实无华的大勺子教育我:“天真同志,你要理解一个父亲来叫他睡到太阳晒屁股的儿子起床时听到儿子梦到自己有多欣慰,你看我都不舍得拿勺子敲你起来了。”

        “滚,谁他妈是你儿子。”我笑骂他一句,挡开大勺子坐了起来,“我梦到我小时候跟发小在一块了。”

       “阿花穿的是粉裙子吗?”胖子问。

        我笑得扣不上扣子:“不是小花。小花小时候也不穿裙子。”

         胖子“啧”了一声,似乎很不满意:“秀丫头上次还讲到你小时候说要娶阿花呢,不穿裙子有什么好娶的。”

        “你的思想很有问题,王胖子同志。”我边笑着说边穿上鞋,走出屋子,太阳真的已经老高了,雨村的阳光灿烂得不像初春。

        “快去刷牙洗脸等会吃长寿面啊!”胖子在屋里嚷嚷,“我还得去叫小哥从后山上下来,唉哟,问题儿童家长好辛苦哦。”

        “就喝粥啊,干嘛突然吃长寿面?”我扯着嗓子问他,略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过生日,也就没跟他们说过,不知道胖子怎么知道日子的。

        “我老家在惊蛰就喜欢吃长寿面!”胖子也扯着嗓子回答我。

        我失笑,抬头去看天上的太阳,光线很刺眼,却还是像朝阳一样温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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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妖是真的,地主是假的(*•ω•)

老痒最后还是没逃过黑化的套路呢。(怪谁啊你

老张没出场……抱歉不是故意,写着写着就没了……

我真的全程常识死诶……不管最后表白我邪!希望以后的每一年都能像今年去年前年一样爱你【胯下比心.JPG

喜欢上吴邪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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